陪著凌子回母校之二

2022-10-10 00:38 原創(chuàng):韻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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國慶結(jié)束了,凌子已經(jīng)走了兩個月,計1643公里。日復一日的。走,似乎已經(jīng)是凌子的日常。

照片中的凌子黑了些,臉龐緊致了不少。兩個月的風吹日曬給凌子留下明顯的痕跡。一襲白衣?lián)Q成黑色的抓絨,鮮紅的里領(lǐng)透出了國慶的歡欣,細看去,凌子堅毅了許多,不是曬黑了,而是眼神透露出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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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象不出這一路凌子獨自或者和校友一同行走的每天是怎樣的,一個鎮(zhèn)一個村一個城的,都是什么路呢?都遇到過什么呢?雨天風天,路口林間,那些雨那些風是怎樣和凌子擦肩的呢?晴陽酷暑,那個熱是怎樣磨礪人的意志、體力的呢?

住在幾十層高的海邊高樓里,每遇風來,呼嘯聲從開始的不以為然,很快會讓你變得心煩意亂,可只要下了樓,六七級風的呼嘯就沒了。可凌子是走在路上,狂風冷冽暴雨如注時,凌子怎樣挨過去呢?

也許大風雨是短暫的,某個草棚中,某個屋檐下或者某家小吃店躲一會,就過去了。這段時間是冷暖交替的季侯,動輒十幾度的降溫,是讓人一夜換季的,凌子便成了看著老天變幻人間的目擊者,這變化從南到北的體會下來會是怎樣的奇妙?

這些也許只是遠離真實自然的我憑借偶爾經(jīng)歷路過的一點感覺,畢竟人的經(jīng)歷不同,感覺會不同。

老子說“人法地、地法天、天法道、道法自然”,現(xiàn)代社會,有幾人能切身在變幻的自然中感悟其中的深意,凌子體會了吧?

從他日漸堅毅的臉龐和眼神中,我好像看到云南、貴州、湖南已經(jīng)從他的腳下逐步進入他的心里,洋溢在臉上了,未來的湖北、河南、河北會給他帶來什么?經(jīng)千里跋涉將要跨過的長江,黃河會讓凌子有哪些感悟?我不知道,我只會在早起和下午去群里看看,凌子今天走了多久,走到哪了?看看校友們有哪些新詩新文。

1643公里,凌子已經(jīng)一步步走過了,開始時腳底板的血泡不知有無再出現(xiàn)過,凌子沒再說過,也許這血泡已經(jīng)成了日常習慣了而已,也許已經(jīng)變成老繭,不再影響行程。

這個行走帶來的效應(yīng)早已遠遠超出了校友連接起來的友情的升騰了。

校友齊震詩云“躍馬走山川”,我不由樂了,您還要教書育人呢?如何“躍馬走山川”呢?齊震說“網(wǎng)上”,說白了就是人在教室,心在路上了。同宿舍的嬌嬌在班級群里說“凌子到我們湖南懷化407隊了,姐妹們,趁身體好,該啟動腳步了”。

凌子的行走帶起了多少校友的地質(zhì)情懷已經(jīng)不能計算了,如同冷暖交替的氣候,如同呼嘯而過的大風,吹去了多少久藏于人們心里的沉疴,初心就這樣被喚醒了吧,以詩、以文章、以行動。


【作者簡介】: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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韻紅,1988年畢業(yè)于河北地質(zhì)學院,一直從事石油勘探和新能源項目管理相關(guān)工作。喜書喜文喜攝影。曾在《德陽散文》發(fā)表游記、散文等若干篇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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